鬼谷 二十八 打赌一(H)

    盖聂与卫庄并排走出庭院,看着走在不远处身姿娉婷的少女,她看起来消瘦,该丰腴的地方却半点不含糊。
    盖聂浅笑着抛出一句话,“小庄,要不要打个赌?”
    卫庄还沉浸在刚才鬼谷子的话中,闻言步子一顿,“哦?打赌?这两个字从师哥话里出现,甚是少见。”他挑了挑眉,“有趣,赌什么?”
    盖聂似乎胜券在握一般,说出了赌约,“就赌……今晚,师妹会去看谁。”但他并未提赌注。
    卫庄心知肚明,赌注自然就是前面那个蠢丫头,至于赢家能得到的东西,他们二人都会满意。
    “哥哥,师哥,你们在那儿说什么?快点,我吃饭不等你们了。”忘机转过身对着远处一动不动的两个人喊道。
    “偶尔赌一次,好像还不错,师哥。”卫庄说罢,率先迈出了步子。
    盖聂知道,这算是卫庄答应了,眼中笑意更甚,“师妹,等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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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三个人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
    卫庄安静的跪坐在书桌前,擦拭着手中的鲨齿,玄翦惊人的实力带给了他许多思考,想要变强的欲望愈发强烈。
    盖聂则是翻看着书架上的竹简,不断对比着七个国家的国力,看着秦国的疆土地图,他紧紧皱着眉头。
    这么久没见,他们竟然一个也没来找她,忘机说不清自己的心思,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她以前……不会如此在意旁人的,是什么时候开始变了?
    鬼谷弟子每日所学的东西极多,忘机还要兼顾道家武功的修炼,空闲的时间极少,三人真正能静下心来相处的便是夜晚。
    忘机不知道,自己是在想念盖聂和卫庄二人,回过神时,她已经推开了房门。
    寂静的庭院里,忘机驻足而立,没有人能同时出现在不同的人面前,所以势必要做出一个选择。
    忘机没有多想,拔下头发上的簪子,放在手心里,用手指拨弄了一下,那簪子转了几圈,斜斜地指向了右边。
    屋子里的两个人早就听见忘机推门而出的声音,却迟迟听不见她有所动静,面色上不显,心里却都有了一丝烦躁。
    终于,忘机推开了一个人的门,也让另一个人心里有些失望。其实,她半点不曾想过,两人中的一个会因此失落。
    “师哥?你睡了吗。”忘机轻轻问道,转身合上门扉,向里屋走去,刚刚踏进卧室,便被盖聂拉住手腕带进怀里。
    盖聂紧紧抱着忘机,双手扣住她的后背,下巴侧着抵住她的额头,“我很高兴,很高兴。”她先来看的人是他,是不是,代表着在她心里,他的分量更重一些?忘机茫然的看着男人。
    “我有过那么一丝害怕,在面对玄翦的时候。不是怕死,而是怕不能回来见你,怕你难过。”盖聂的声音微微颤抖着。
    忘机原本垂在两侧的手,虚虚搂住了盖聂,“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寿,死,不过是回归道而已,没有什么是永恒的,同样,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师哥也不要难过。”
    盖聂并不生气,却摇摇头,直白的说,“我做不到,也不会让那样的事发生。”
    他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如果师妹真的不在意,又为什么来见我?”
    忘机愣了,她湛蓝色的眸子里写满了茫然,一时语塞,“我……”是的,如果她真的不在意,又为什么要来见他们?
    “遵循你的本心,不要压抑自己。”盖聂注视着她的眼睛,耐心地说着,他很早之前就有这种感觉了。
    忘机便下意识说出了,她看见盖聂第一眼想问的问题,“你的伤...怎么样了?”
    盖聂放开了忘机,抓住了她放在自己腰间的手,与白日的说辞有些不同,“本来是无碍的,你这么在意,便感觉有了几分痛。”
    忘机觉得男人手上,那些交错纵横,密密麻麻的伤口,似乎微微有些发烫,别过头不看盖聂,“那我不在意了。”
    盖聂带着笑意轻声道,“可惜,我的师妹做不到。”月光照进屋子里,倒映出少女被横抱住,二人走向床榻的影子,“别的伤,我说过,让你自己来检查。”
    忘机被蛊惑着,一点一点解开男人的衣服,取下披风,褪下内衫,“这身衣服很好看,很适合你。”她对着盖聂说道。
    她的手又慢慢拂过胸膛上上面新添的几道伤痕,并不多,是被剑气所蹭到的,真正致命的,是他经脉里的内伤。
    忘机掐了个手诀,手掌贴在盖聂温热的胸膛上,道家至纯至精的内力缓缓流入他体内,道家的功法素有长生的美名,是治疗内伤的绝佳良药。
    “师妹——”盖聂感受着大量流入的内力,想要打断忘机。“嘘,你不是说,让我遵循本心么,现在,我在做我想做的事。”忘机覆上了盖聂的嘴唇,伸出舌头,描绘它的形状。
    等到忘机停手时,她的面色已经有些苍白,却又带着点因情欲而生的酡红。盖聂的内伤已经好了一大半,甚至伤痕都愈合了不少,变成了浅浅的粉色。
    忘机将盖聂顺势扑倒,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撩开他细碎的褐发,捧着男人的脸,眉毛,眼睛,鼻子,一点一点啄吻着,再到唇齿相交,舌头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忘机鸦羽般的长发散落在男人白皙的胸膛上,她侧着头气喘吁吁,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慢吞吞地说,“我累了。”
    “这就累了?”盖聂失笑,猛的坐起身,久久没有抒解的肉棒早已高高挺立,随着他起身,一抖一抖的摇晃着,下腹处也早已淌满了忘机的蜜液。
    他伸手揉搓着忘机胸前的两团乳肉,那里已经发育的极好,雪白软嫩,中间有着深深的乳沟,“师妹这里,又大了不少。”
    忘机忍不住嘤咛,“嗯,嗯啊~”她的乳尖硬硬的,在男人的抚慰下,情欲来的极快,变得又肿又涨,但是还不够,仅仅是抚摸还不够。
    “师妹好像还不满足的样子,想要我怎么做呢?”盖聂故意避开她的乳尖,不给她最想要的抚触。他知道忘机的朱果已经高高挺立,光是看着那淫糜的画面就让他硬得不行。
    忘机忍耐着不上不下的刺激,这种感觉比乳肉没被揉弄的时候更难受,别过小脸,“没,没有。”
    出乎她意料之外,盖聂微笑着放了手,“说谎。”留下她不满足的皱眉喘气,好想被摸……忘机想着。
    盖聂转移阵地,一直手将忘机的手拉过头顶,又用两只手指捅进花穴,大拇指在她的阴蒂上轻轻骚刮。
    “啊……不要,不要碰那里。”忘机的身体弹了一下,努力想并拢双腿,却因为跨坐在男人身上,完全是徒劳无功。
    盖聂不间断的轻刮她的阴蒂,手指轻轻抽插着,忘机本来就已经湿润不堪的下体立刻如春江泛滥,嫩穴情不自禁的收缩着。
    “啊,啊啊~啊!”忘机地呻吟无法阻挡地自她粉嫩的唇间流泄。她的腰臀不由自主的摆动,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上下起伏着,加上双手被往上拉,丰满的胸部以诱惑的姿态挺在男人面前。
    盖聂看准这点,故意把脸凑到忘机的右胸旁,每当她往上挺的时候,乳尖就会碰到他的嘴唇。
    忘机见他这样逗自己,小脸通红,努力忍着不动上半身,但是盖聂在她下面的手指实在弄得她太舒服了。
    在他每一次特别用力的按压阴蒂的时候,忘机都会控制不住的大幅度挺身,乳尖会正好碰到上面他伸出来的舌头。
    “啊啊~啊哈,好舒服~”忘机忍不住叫出来,敏感的乳尖被舔到的感觉太舒服,她再也无法忍耐,主动随着盖聂的动作晃动身体,让他可以一下一下舔到她。
    忘机食髓知味的越动越快,让盖聂更频繁的与她的乳尖接触,“嗯嗯~啊!啊哈~不要了。”她嘴里喊着不要,花穴却流出大量的淫水,打湿了盖聂的手掌,还用力挺着胸部,想让男人吸舔。
    “师妹真是口是心非……”盖聂见状,放开了她的双手,忘机立刻抱住盖聂的头,把他拉向自己雪白的乳肉,“没有~师哥,舔一舔嘛……好痒~”她的眼神迷离。
    盖聂终于满意了,张开薄唇猛地含住她粉红色的乳尖,用力吸吮啃咬起来。
    “啊啊啊,啊!”快感直冲脑门,忘机尖叫起来,抱着盖聂的褐发,“吸我~在用力一点~”她用力仰起脖子,“要去了~我要去了——”
    本来就已经被玩弄得舒爽不已的忘机,在盖聂的吸吮下,不到几十秒钟的时间就投降了。
    他看准时机,下面的手指也没闲着,加了一根手指飞快抽插花穴,加上持续按摩她的阴蒂,忘机喷出大量的淫水。
    “不行了……啊,啊啊,去了去了,要死了!”这次的潮吹又强烈又持久,在忘机达到极顶的时候,男人对她的刺激始终没有停,拉长了她的潮吹的时间,逼的她又哭又叫,“我要死了!不要了,师哥,不要了!”
    忘机瘫软在盖聂怀里,大腿不时抽搐一下,看的出来真的快被久违的快感折磨死,“放过我吧……师哥……”
    “都还没真正插进去,你就爽成这样,以后真正肏你可怎么办。”盖聂叹叹气,摸了摸她抽动的粉嫩花穴,“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忘机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全身最敏感的三个点都又酸又麻,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强烈的高潮后带来的是无尽的空虚,“后面……师哥……痒~”她拉着盖聂的手向后触碰到了菊穴。
    盖聂心下一沉,小庄的动作挺快,“他竟然给你的后穴开过苞了……”他挑了挑眉,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甘,手指探了探,“我都没舍得……”
    那后穴微微蠕动着,不断渗出透明的肠液,“师妹这身子,可真是淫荡……”盖聂自言自语道,“总算能插进去了。”他之前都是压抑着自己,就怕忘机受伤,如今她自己提出来了,便是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