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剧情)我特么就该肏你一整夜-不

    还是没控制住。
    程渝今天来本来只是试探,没想着把事情做这么绝,上一次林夭夭反应激烈,态度也冷淡,这一次他就拿捏不准了。
    没有酒和没有药,他就只是太想她了而已。
    小东西闭着眼很久,感觉刚刚深得她骨头灵魂都被肏碎了,半晌她才睁开眼起来,哆嗦着找衣服,程渝搂她起来,细微观察着她的神情,牛仔裤裤缝撕坏了没法穿。
    她拼了两条制服,前后腰带一绑,好歹能遮住下半身。
    收拾了一下桌面就要走。
    程渝拉住了她手。
    眯眼,“不找我要个说法?还有,这个稍微一动就露出大腿了,你不能穿。”
    小东西神色很冷,端正看着他,说,“既然我在哪里都会随时随地被人上,那跟裸着走在大街上有什么区别?再说了,你是狗?自己的地盘上过了就不给别人上?我现在就算是随便出去找个男人洗洗你进过的地方,你又能如何?”
    程渝被她这一句给刺到了。
    一他没料到林夭夭嘴里会说出这么不体面的话,二是他竟然对这话有反应。
    他可是个犯罪分子,可他该死的有反应,捏了她的手腕,程渝看着她,越捏越紧。
    “该不会我被欺负了还得替你守身如玉吧?或者爱上你,你当我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宝宝,你刚刚也爽的在桌子上打滚。”
    “这又不是判断是否被强奸的决定性证据?”少女转过身来,小巧的白T配卡其色半裙,头发凌乱,眼神清清冷冷的莫名的好看,纠正他说,“能产生性快感的是性器官,难道挖掉才配能证明我不爽不愿意?”
    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一滞。
    话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可只有她知道,她其实刚刚自己心里也犹豫了。
    程渝皱眉,不愿意听她这么自轻自贱。
    拿了外套裹住她,突然之间觉得有点头疼,连带着大鸡巴也疼了,道,“我先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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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家的房子在城北,这个时间段是地铁的最后一趟了,啪了一次以后林夭夭就错过了最后一班地铁,程渝带她上了出租车。
    他并非没开车过来,只是小丫头这时候势必不会愿意单独和他在一起。
    到了陈家的小区,林夭夭发了一条消息给堂妹,堂妹没回,估计是睡着了。
    她心里想着等下进去洗澡可不要吵到别人,一旦吵到了还要解释怎么回来这么晚,可她腿好酸好难受,里面那些东西堵得涨涨的而且还在慢慢地溢出来。
    她闭眼,一时有些颓废,头往后靠,脖子底下却就是程渝的胳膊。
    林夭夭看着光线不断闪烁的出租车车灯,闭上眼睛。
    她在做些什么呀。
    “你妈说学校的房子一周后就要完成认购,在这之前要借到足够的钱,你在这儿打工也凑不上多少,每天这么晚回家也不安全……夭夭,回利县去吧。”
    “我为什么跑出来你是真不知道?”小姑娘不理会程渝,这人装什么听不懂话。
    程渝捏了捏眉心,片刻,一笑,真是气笑的,强势搂住怀里的人儿,唇凑到她耳边,生气发狠地说:“夭夭,你刚刚底下往死里夹我的时候我感受到的可不是这样的,我要真想蹉跎你这性子的话未必做不到,可我不愿意,你既然爽了又这样跟我闹别扭做什么呢?有快感?下次我肏你的时候问你爽不爽给你录下来,每次都放给你看,好不好?你上面这张小嘴,可比你下面两张都难肏多了。”
    底下再硬他能给她肏软了,上面的却每次都刺的他心里难受。
    小东西一时被刺激的脸都白了,狠狠推他,却推不开,他还捏她脸,她气得一口咬在他手指上,血瞬间又被咬出来。
    刚刚他头上就有血,被擦掉了,现在又出血。
    如果这就是剥开她的壳的代价,那程渝觉得,完全可以。
    皮肉都完全翻出来,血差点弄出租车座椅上,程渝眯着眼,随手掏出块布给裹上了,看着她略有有些心虚移开的神情,继续捏她下巴,温柔道:“小母狗吗?发完情转脸不认人的那种。”
    “滚。”小姑娘真被他给欺负哭了,眼眶红了,哆嗦着,一个字都不愿意再和他说。
    程渝每次看到她这倔倔的小样就舍不得再逗她,爱上强奸自己的人的确不好受,更何况,她的确是不能承认自己爽自己愿意,她只是,性经验不够丰富罢了。
    或者,还有别的。
    程渝不愿意想。
    “我最近要安排瞳瞳的事,一段时间不能来见你,”车快到地方了,程渝搂着怀里的小家伙,让她靠自己怀里,半晌说,“这段时间叔儿会特别想你,发信息估计你也不会回,上次你手机里那相片不错,给我发过来,偶尔看看?”
    上次她的照片,仅一眼,就惊艳了他一把。
    明明就是自带的原生相机拍的,找了一个夕阳西下的好角度,少女穿着吊带白裙,蹲在地上仰着头看天,美好的曲线毕露无遗,相机是放在地上的死亡角度,却拍出了一种悠远的欲感。
    “你什么时候不回来了倒是可以告诉我一声。”小东西被压得喘不上气,气得哑声说了一句。
    程渝凝视着她,低笑。
    “……夭夭,我后悔了。”
    “我特么今天就该肏你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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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晚林夭夭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可估计是神经紧张又累极了,沾了枕头,她叁分钟就睡着了。
    第二天堂妹将她摇醒来时,少女一巴掌狠狠拍上了那只手,警惕地坐起来看着她,堂妹瞠目结舌。
    林夭夭揉了一把脸,很无语。
    半晌,干巴巴地:“对不起,我做噩梦了。”
    堂妹没理会这么个小细节,说:“你快看你手机,上次你去的那个影楼给你回消息了。”
    是吗?
    等这家影楼的回复等的太久了,林夭夭自己都失去耐心了,所以堂妹的惊讶并没有引起她的重视,等洗完脸洗完澡,林夭夭才慢吞吞地去拿手机。
    翻看到了面试信息的时候林夭夭顿了一下,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
    他每次都弄进去。
    弄进去很多很多。
    不怕怀孕的吗?
    突然意识到这一点的林夭夭太阳穴突然突突跳起来了,跳得吓人,天哪上一次她都没想到这一点,只满脑子都是报警,可比报警更可怕的难道不是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