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舐

    宿舍美好的清晨是被魏大勋的懊恼的喊叫声打破的。
    “你是说昨天晚上我被孟…咳…一个男人送回来的?!”魏大勋不敢相信又问了一遍自己的室友。
    “对呀,你那时候怎么说,醉如烂泥。”室友回想着昨晚的场景直摇头,“还有那男人是谁呀,你们…”
    顶着室友好奇八卦的眼神,魏大勋心虚地挪开视线,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哎呀现在都十点了,我还要去复习,我先走了。”
    魏大勋说完不顾室友的反应,麻利地从宿舍逃离,室友盯着他逃离的背影若有所思。
    其实今天他没有什么事,但魏大勋的直觉告诉他,室友像是知道了什么如果再留在宿舍里他就要被迫曝光了。
    溜出来后,魏大勋才发觉脑袋疼得要命,标准的宿醉后果,昨晚他和孟宴臣都发生了什么。
    坐在食堂里边,啃着馒头,魏大勋企图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事。
    他因为孟宴臣和许沁的事,独自闹别扭,在超市兼职完就开始喝酒?喝着喝着就接到孟宴臣的电话,然后……
    嘶!他说了什么,孟宴臣又说了什么?魏大勋现在脑袋一片空白,只有断层的记忆被拼凑起来。
    紧扣的双手,滚烫的汗珠,酥麻的感觉,上升的气温,还有他低吟的声音。
    他在那些许残缺的画面最后喃喃细语了什么,为什么孟宴臣的表情看起来如此复杂,震惊、欣喜、怀疑这些情绪真的可以被融合在一起在孟宴臣这样不动声色的人脸上显现吗?
    魏大勋想了很久,但任他搅破脑汁就是想不起来。
    这时一个电话响起,看见来电人,魏大勋手一抖,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挂掉不可能,他还是接了起来。
    “喂,孟总好啊?”魏大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语气这么心虚,明明自己喝醉与孟宴臣脱不了关系。
    “你…好点了吗?”不知道是不是魏大勋的错觉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关心。
    “嗯没什么事。”魏大勋按着太阳穴,虽然事实上脑袋还是疼得炸裂,但有孟宴臣这话似乎也没这么痛。
    孟宴臣听着少年轻快的声音,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正在翻阅资料的手停在半空,想到昨晚魏大勋最后说的话,他不经放缓了语气,“对不起。”
    魏大勋愣了,他没想到有一天能听到孟宴臣的道歉,随后他便大笑起来,“哈哈哈孟总这是整哪出,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对不起的事吧。”
    魏大勋,忍住。不要让他听出你颤抖的音调,你们只不过是契约关系,之前的想法多么愚蠢,在正主面前一击即碎。
    趁孟宴臣还没有什么反应,魏大勋又说道,“我最近期末周还要复习,先挂了。”
    这电话挂得多少带了点落荒而逃的意味,魏大勋一抹眼睛,又是一片湿润,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哭。
    你不是很清楚吗?内心里另一个自己如恶魔低语,就是你与孟宴臣扯上关系后呀。
    魏大勋平复好心情,看了眼手机并没有收到新消息,他不禁苦笑着,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
    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提那愚蠢的提议,妄想可以获得孟宴臣的偏爱,他的温柔留给许沁没有多余的位置给他,他也不会来挽留他。
    魏大勋收起手机扫见不远处一个捧着书正在吃饭的学生,他确实该去图书馆好好学习了。
    另一边在嘟嘟声结束许久后,孟宴臣才回过神,低头看那资料已经被他捏得皱巴巴的。
    他是真的不记得了,还是在那和他欲擒故纵,今天公司开会时,孟宴臣满脑子都是这件事,手机放在旁边开了又关,就是没等到想要的消息。
    直到深夜回家,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孟宴臣抚摸着那已经换过的被子,闭上了眼,他的脑海里又响起少年掷地有声的告白,颤抖染上情欲的尾音。
    下一秒拳头落在被子上,孟宴臣将头埋在里面深深吸了一口气,大手往下握住自己那不堪的欲望舒缓起来。
    房间里,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喘气声与那时不时被提起的名字。
    魏大勋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见孟宴臣了,后者自那天起也没有来找过他,他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在性方面一拍即合,在这种事上也是。
    又是一天下午,魏大勋复习完那令人头疼的化学,想着去食堂解决一下晚餐再回来复习,这时一条消息映入眼帘。
    “吃个饭吗?”落款人-孟宴臣。
    魏大勋不得不承认这一刻的喜悦,马上发了“好”字,但他一发完就又后悔了,这就像自己一直在等他消息。
    魏大勋还来不及撤回,孟宴臣的电话已经打来,“出来,我在门口了。”
    “好!”孟宴臣此话一出,魏大勋那些纠结的想法就被抛之脑后,他来不及放书本就冲了出去。
    等到魏大勋气喘吁吁跑到门口时,就见到孟宴臣的车停在对面马路,一如那次在酒吧门口。
    “孟总,今天怎么好兴致,我以为你把我给忘了。”魏大勋一上车就这么说道,语气里是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
    “没有,还有以后叫我孟宴臣。”
    “为什么?”
    “没有理由。”
    “切,没有就没有,话说我们吃什么。”
    看着魏大勋那意气张扬的样子,孟宴臣眼神暗下去,“或许去我家吃。”
    “咳咳,也行。”魏大勋无法忽视他的眼神,低头玩弄起手指。
    一进门,重重一响,门就被关上,魏大勋手腕被往前一带,落入一个温暖倘大的胸怀。
    “我想你了。”
    说这话,孟宴臣嘴唇摩挲着魏大勋的嘴唇,缱绻而缠绵,让魏大勋不禁昏了头。
    听着那狂跳不止的心脏,魏大勋眼瞳放大,这话怎么有些耳熟,这不像孟宴臣会对他说出口的话却又确确实实地从他口中出来。
    紧接着手缝被人慢慢探入,两人十指紧扣,掌心相对,滚烫的鼻息散在他那细长的脖颈,惹得鸡皮疙瘩泛起,他们就这么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魏大勋被带到了沙发上坐下。
    孟宴臣手熟练地扒拉下魏大勋的裤子,手熟稔地拔出那藏在理出的肉珠,抿了起来,魏大勋腰一软,头靠在孟宴臣肩上,水慢慢渗出。
    “骗子!”魏大勋手捶打着孟宴臣的背。
    孟宴臣也不反驳,反而蹲下,钳住他的腿往身下一拉,“你不想要吗?这次我帮你。”
    魏大勋还没理解孟宴臣的用意,就见他手指碰上那紧闭的花唇,顺着那缝隙滑弄着,小口有打开的趋势。
    孟宴臣见状将手指伸了进去,魏大勋忍不住夹起了腿,但因为孟宴臣在中间这动作根本无济于事。
    “你!哈~”魏大勋想要说什么,但接下来的快感让他只能抓紧孟宴臣的衣服。
    进到花穴里的指节在里面做着生硬的顶弄,指甲磨蹭着,湿热的软肉一下缠抱上来,带着水液急急忙忙从四面八方涌出来,留在外面的手指挤压着那肿胀的花蒂,酸胀感直穿魏大勋的脑海。
    魏大勋再也忍不住,他就这么被孟宴臣手淫到高潮,孟宴臣显然也察觉到,手指缓缓抽出,亮晶的黏液慢慢顺着他的动作淌出,垂挂在小口似坠非坠。
    “怎么样,舒服吗?”伴随着叽叽咕咕的水声,孟宴臣抬起头问道。
    那种绵痒感顺着下面爬到脑门,空荡的小穴现在就想要什么塞点进去,好想要被填满。
    “嗯哼好舒服,想要,给我。”魏大勋腰身往后弯成一个弧度,接连的做爱后有半个月的空巢期,他的身体早已被离不开孟宴臣了。
    孟宴臣很满意他的反应,手指一下顶到最深处,里面噗嗤地溅水,最敏感的地方被他反复研磨,魏大勋喘气声越来越急,脸烧得通红,身下肿胀得快要炸裂开一样。
    孟宴臣还非抵住那处不停搓动,捏出一把又一把水,手指不停地顶进去,深深浅浅地翻搅,透明液体汩汩地涌出来,顺着指缝往下流,他也不管,不知疲倦地加上手指,两根,三根。
    魏大勋小腹抽搐不止,开始有一阵没一阵的痉挛,他缩起身子倚在他身上,趴他肩头喘气,正好方便孟宴臣咬他的耳垂。
    孟宴臣很喜欢这个交颈的姿势,各种蹭他,看他,像是要把半个多月未见的想念与欲望发泄出来。
    他问道,“还想不想更舒服?”
    魏大勋已经漂浮在这情欲的海洋,没有了思考,毫不犹豫地应了嗯。
    孟宴臣得到允许,快速地抽出了湿露的手,那掩藏的艳红花心来不及闭合,正一张一合翕动,湿透了。
    孟宴臣接着用之前和他接吻的方式俯下了身子去舔,魏大勋这下是惊到,开始乱动起来,却被牢牢钳制住不能动,快感从神经中枢直达各个部位,魏大勋睁大眼睛,眼角已湿。
    他没想到高高在上的孟宴臣会像现在这样低下头舔舐着他的花心,这实在是冲击力太大了,大到他有一瞬,忘记现在发生的事,直到花核被孟宴臣一咬,他才意识到这是真的。
    孟宴臣从轻描淡写描摹轮廓到全伸进去丈量魏大勋究竟有多深,翻来覆去折腾,比手指还要厉害,,一会儿拿牙齿剐蹭着他层层媚肉,一会儿用舌尖吸吮,淫水不知有多少进到他嘴里。
    每当魏大勋以为堆积的爽已经到达巅峰时,下一次的快感又更加强烈地迭加上来,酥麻从头到尾,孟宴臣旋着转的舔法简直让高潮快得可怕,魏大勋身体抖得不成样子。
    孟宴臣舔着嘴角残留的液体,轻笑一声,“你的水积累的真多,这半个多月没有自己解决吗?嗯哼。”
    魏大勋还沉浸在刚才他的攻势下,过了好半候才明白孟宴臣的意思,不禁恼怒成羞,“没有!”
    “我不会抛下你的。”孟宴臣突然来了一句,语气是魏大勋从未见过的真诚。
    孟宴臣这人看着温文尔雅,但魏大勋知道很多时候他都是以掌控他的情绪满足自己内心欲望的高位者姿态,今天他很不寻常。
    魏大勋还来不及细想,后面许久没被开发的小洞一疼,只见孟宴臣沾了点前面喷出的淫液就捅进了后穴。
    魏大勋的手来不及安放,死死抓住了孟宴臣的头发,指节紧到发疼,身下的抽插没停过,肠壁紧致得让人发疼,但好歹也还是分泌出些许肠液,咕叽的声响全数落到这个安静的空间里,让人没法呼吸,腿根开始痉挛,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被孟宴臣碰触的每一处如烟花般炸开,传向四肢五骸。
    快感绷到一个顶点了就一点刺激都遭不住,只是稍稍在他那敏感处按压,魏大勋就猛地向后仰起头,又急又慌,前面立起的阴茎,龟头清液不断泄出,最后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魏大勋喘着气,泄了力,软塌塌趴在沙发上,差点滑下去。
    好在孟宴臣在下面接住了她的身体,魏大勋乏力地撑着他胸膛,浓密的睫毛被浸成簇,一双大眼睛无力地望向他。
    “所以你记起你那晚说的话了吗?”孟宴臣质问的口吻让魏大勋如梦初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