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腔_分节阅读_97

    邵群一边用拇指按摩着那被撑开了所有褶皱的入口,一边轻声安抚着,“放松,程秀,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想想我们以前有多快活,别害怕,放松。”
    李程秀后仰着脖子,紧紧咬着嘴唇,试图适应一点点挤进他体内的肉刃。
    已经有一年多没有承受过欲望的身体,显然不能很快适应。
    李程秀的脸涨得通红,有些痛苦地扭动着身体。
    邵群也同样憋得额上青筋直冒。他趴在李程秀身上,用脸颊磨蹭着李程秀的下巴,“程秀,放松一点,别这么紧……我想进去,我太想你了……让我进去吧……放松一点……”
    李程秀低声呜咽着,忍不住用脸颊回应着他的安抚,汲取着他喷薄在脸上的温热的呼吸。
    邵群似是得到了莫大的鼓励,他拉过枕头垫在李程秀的腰下,抬高他的臀,挺动着腰肢往李程秀体内深入。
    “啊啊……”李程秀发出无措的呻吟,伸出手紧紧地揪住床单。
    邵群强忍着大肆抽动的欲望,慢慢地深入浅出,试图把他的身体彻底打开。
    李程秀断断续续的呻吟不断从喉咙里逸出,那声音说不上痛苦或欢愉,只是听在邵群耳朵里,每一声都像最强力的。
    邵群满头是汗,抓着李程秀臀肉的手,都在上边儿留下了红色的五指印。
    他捧着李程秀的腰,难耐地抽动了起来。
    这窄道又紧又热,每一次进入那种被肉壁紧紧挤压的快感,逼得邵群差点儿叫出来。
    他渴望这个人已经渴望了太久,以至于此时生理上的巨大愉悦都可以忽略不计,光是心理上的满足,就足够把他彻底淹没。
    他终于重新拥有了这个人,他终于能够再次尽情拥抱他,比起曾经经历过的失望和灰心,这一刻的幸福,抵得上他过往的所有。
    邵群觉得自己的身体跟烧起来一般,他从来没有如此亢奋过,就好像整个身体是盛满了感情的容器,他要通过这点燃一切的性爱,把这些感情传递到李程秀身上。
    他把李程秀的双腿分开到最大,挺动着腰肢快速地抽插了起来。
    那火热坚挺的性器就像一把烧红的烙铁,在李程秀后穴进出的过程,把他整个人也点着了。
    邵群的动作越来越快,涂抹在李程秀后穴处的润滑剂,都被挤成了泡沫,顺着两人连接的地方流到了床单上,形成了一小滩的液体。
    邵群一下一下撞击着李程秀的后臀,每一下都伴随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整个房间都被卷入了情色的漩涡。
    李程秀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声音中带着了哭腔。
    “邵……群……慢,慢一点……邵群……啊啊……啊……邵群……慢……呜……”
    邵群的动作实在太快,把李程秀的身体顶得不断往前耸动,然后再被邵群抓着腰部一把拉回来,狠狠地进入到更深的地步。
    那“啪啪啪”的撞击声,听得人耳根都发麻,李程秀的身体被这激烈的性事弄成了一滩烂泥,连手臂都没有力气抬起来。
    邵群口中逸出粗重的喘息声,刀削一般完美的下巴高高仰起,大颗的汗珠顺着他的脖子一路滑落到结实的胸膛,他整个人都被染上了肉欲的颜色。
    李程秀的呻吟被他的顶弄撞得支离破碎,最后更是连一句完整地求饶都发不出来。
    邵群把李程秀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床上,把自己的大家伙从背后捅了进去。
    李程秀脸上是泪是汗已经分不清楚,他把脸埋在床褥间,低声哀鸣着。下身的欲望随着邵群的撞击,一下下磨蹭在床单上,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邵群搂着他的腰,强迫他撅起了屁股。
    被操弄得无法合拢的后穴,在邵群面前一览无遗,邵群扶着他的腰,每一下都顶到深处,然后轻轻地退出,再一顶到底。
    李程秀的喉咙已经叫哑了,意识也到了昏迷的边缘,只能不断的求饶。
    邵群却是整个人都被欲望占领了,根本充耳不闻。他一边拍打着李程秀挺翘雪白的臀肉,一边凶猛地征伐着那带给他无限快感的肉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邵群在低吼中达到了欲望的顶峰。
    灼热的体液尽数洒在了李程秀体内,脆弱而敏感的内壁不堪重负,他尖叫出声,甚至有种被烫伤的错觉。
    邵群很久未试过如此畅快淋漓的性事,做完一次后直接软倒在了李程秀身上,大口喘着气。
    他并没有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反而是留在他体内,享受着只属于他的温暖。
    他从背后搂住李程秀,舔着他的耳廓,双手还不尽兴地摸着他的前胸。
    李程秀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整个人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软软的瘫在邵群怀里。
    邵群也累得够呛,他饿了太久,完全失去了自制力,一次就把体力几乎耗光。
    好不容易让李程秀又躺他身子底下了,怎么说也该大战个三百回合,现在一次就累成这样,太不划算了。
    邵群就不甘心地亲着他的脖子和后背,在他光裸的皮肤上留下一串串深红的吻痕,手也不闲着,拿指尖拨弄揉捏着李程秀胸前的小肉粒,瘫软在李程秀体内的性器,也不老实地借着腰的动作往上顶,感受着自己的体液从李程秀体内潺潺流出的快意。
    李程秀哑声道:“邵群……”
    邵群满足的叫了一声,“宝贝儿……”
    “出,出去……”他说这句话,不晓得用了多大的勇气,光是邵群现在做得事,已经够他羞耻的不敢面对。
    邵群在他耳边轻声笑了起来,“让我再呆一会儿……我还想再来一次呢,让我休息休息。宝贝儿,你太厉害了,你动都不动,都能把我激成这样,你要学上一两招,我就彻底完蛋了。”
    李程秀羞愤道:“你,你混蛋……快点,出,出去。”
    邵群不但不出去,反而扭动着腰,在李程秀体内乱转,虽然疲软下的性器没有那么大的杀伤力,但刚被狠狠蹂躏的后穴太过敏感,李程秀的腰几乎立刻就弓了起来。
    邵群恶劣地笑了出来,把手指移到他下体,拨弄着李程秀腿间软绵绵的肉块儿。
    李程秀气得满脸通红,“你混蛋,邵群!”
    他挣扎着想要摆脱邵群的钳制,却被邵群抱得死紧,只能羞愤地被邵群肆意玩弄。
    邵群在他耳边说着缠绵的情话,手上做着猥琐的动作,李程秀恨不得此时能立刻晕过去。
    邵群好不容易等自己休息够了,想再轰轰烈烈的来一趟。
    正翻身要起来的时候,一阵尖锐的哭声突兀地闯进两人的耳膜中。
    两人身子一顿。
    邵群压着李程秀就想继续动。
    本来已经精疲力尽的李程秀却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狠狠推了邵群一把,“正正哭了。”
    邵群咬着牙,“他哭一下能怎么样。”
    李程秀瞪了他一眼,“我去看看。”
    邵群压着他不让他动,半硬的性器狠狠顶了一下李程秀,“你这时候想走?”
    李程秀着急了,“别胡闹,孩子哭了,放,放开我。”
    邵群哪能放开他,掰着他的大腿就动了起来。
    李程秀气得狠狠捶了他一下,“我要去看看。”
    邵群憋得脸都绿了,可是他一看李程秀的脸色,就知道再不放开他,他该真生气了。
    他没那个胆子惹李程秀生气,万一又一声不响的走了,他找谁哭去。
    邵群憋得再难受,也只能把自己的玩意儿拔了出来,李程秀拽过睡衣披在身上,跌跌撞撞地下了床,往婴儿房走去。
    邵群听着那小兔崽子高亢的哭声,气得都要在床上打滚了。
    他现在特别后悔没答应他姐把孩子给她养。他那时候怕李程秀想孩子,而且这孩子也是他套牢李程秀必要的筹码,他现在后悔的程度比把茶杯送给李程秀还要深。
    邵群不禁悲愤地想,在李程秀心目中,正正排第一,茶杯第二,他只能是小三。
    偏偏前两个都是他自己给捣鼓出来的,如果说他不后悔,那绝对是撒谎。
    正想着,李程秀的叫声从隔壁传来,“邵群,帮我拿奶瓶。”
    邵群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殷勤地叫了一声,“来了媳妇儿。”
    【不知道该叫什么名字的邵渣苦逼番外】
    星期五晚上下了班,李程秀先到得家。一回家就看到正正在地毯上爬,茶杯在旁边儿咬着他的裤子往前拽,保姆在后边儿跟着。正正看到他回来,就咯咯笑着朝他爬过来。
    李程秀心里那个高兴,赶紧脱了鞋坐在地毯上,等着正正一点一点朝他爬过来,直到小手碰到他的膝盖。
    李程秀把儿子和狗都抱了起来,一阵亲热。
    保姆笑着说,“李先生我就先回去了,晚饭的材料都给你准备好了。”
    李程秀笑道:“谢谢你,路上小心。”
    保姆走后,李程秀抱着俩小东西腻歪了一会儿,就把孩子放回婴儿床,起身去准备晚饭。
    邵群正常情况下,都会比他晚个一个多小时回来,当员工的和当老板的,自然是不一样。
    只是没想到今天邵群会回来这么早,他刚把手洗干净,大门就开了。
    邵群一脸不虞之色地进门了。
    李程秀走过去接下他手里的材料,“今天这么早?”
    邵群闷闷地点了点头,上去抱着他,把头歪到了他肩膀上,也不说话,就这么站着。
    李程秀以为他累了,或者工作上有什么不是顺心的,就抚着他的背安慰着,“怎么了,那个项目出问题了?”
    “……不是。”
    “那怎么了?”
    “……晚上有两个人要来咱们家。”
    “哦,谁呀?”
    “我弟弟。”邵群语气里简直是怨气冲天,听上去来得好像是他的仇人。
    “你弟弟?那个,在美国的那个表弟吗?”
    “对。”
    李程秀突然呼吸有些紧张,“那跟他一起来的……”
    他早已经从邵群口中得知黎朔现在和赵锦辛在一起,俩人已经处了不短的时间了。
    李程秀虽然很关心黎朔的近况,只是碍于邵群和黎朔紧张的关系,他不敢多问。因为不管是问黎朔的事情,还是季元祁的事情,邵群都有可能发脾气,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把李程秀惹恼了,还要沮丧地来道歉。一来二去,李程秀也不想多惹争端了。
    他不能理解邵群为何这么小心眼,他仅仅只是想知道他们过得好不好。他在这个世界上朋友太少,有一个算一个,他都关心着。
    邵群咬着牙道:“对,黎朔。”
    李程秀眨了眨眼睛,奇道:“如果你不想他来,为什么不拒绝?”
    邵群把大脑袋抬起来,忿忿道:“是我姐让我弟来看我的,姓黎的非得跟着,算他有本事,能让锦辛听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