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魚幫水水幫魚(微H)

    乱伦
    曹旻翰语调平然地道:「这乳汁似乎流得慢了些,朕帮你按摩按摩。」与他平静的语气相反,他的手指粗暴且热切,挟着衍繁月的两侧乳头,不断扭转、拉扯,将那乳蕊几乎扯得变了形。
    「……是……谢…皇上……唔……」
    当今圣上都这么说了,他能够说不吗!?但是……被夫君之外的其他男人揉着胸,感受好怪呀……浑身发软又发热,好难受……
    衍繁月併拢了双腿,开始难耐地摩擦了起来,腿间的玉茎充血硬挺,象徵着他被唤醒的本能。
    不行……不能兴奋的……啊啊……可是一边被揉着乳头,一边被吸,就像是殿下先前对他做的那样……会受不了的啊……
    曹旻翰现在已经完全放开手脚,手指毫不留情地将乳水掐得不断喷溅,兴致一来,便凑上唇去吸吮啃咬。模糊不清地说:「月儿......朕能唤你月儿吧.....现在奶水流个不停呢,是不是开始舒服起来了?可以叫出来没关係......朕也算是你的另一个父亲,这儿也不会有其他人,月儿不必强忍着啊......」
    那声『月儿』唤得衍繁月身子一抖。
    向来只有丈夫在床第欢爱时会如此唤他,现在却从别的男人口中吐出......低沉瘖哑,搭配着此情此景,撩动他心中陌生的那一处黑暗禁地—没有道德、理智、尊严......纯然只有躯体的欢愉、悦乐......还有些其他的:关于翁媳之间进行此种行为的疑虑和刺激,被至高无上的一国之君亲密碰触的优越感.......太多太多的思绪翻涌、拉扯,彼此抗衡,互相矛盾......衍繁月瑟瑟颤抖,不知该如何是好,自喉间发出那种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动物般的呜吟:
    「不行......啊......陛下......求您......」
    在哀求些什么,衍繁月也分不清。是想求对方停止?还是更进一步?他的脑袋里如今有一团理不清的线团纠结着,而男人的诱哄只是让他更混乱:
    「嘘......没事的.....月儿是在帮朕,朕也是顺势让月儿舒服而已......鱼帮水,水帮鱼啊,不是吗?」
    「......」
    的确,他这是为了治疗皇上的隐疾,房门一关,里头发生什么事,根本不会有人知晓。事关皇上脸面,皇上自然也不可能将其洩漏出去......而且......这根本.....也算不得背叛殿下......是在代替他.....尽孝道......
    好像有什么筑起来的防线一点一滴地崩塌了,随着情慾潮水一波波冲刷,原本坚持的东西,现在一个也想不起了......只能昏头转向地随波逐流。
    衍繁月不知何时放下了摀嘴的手臂,不自觉地挺起胸膛,自微啟的朱唇间流洩出动人的呻吟:
    「是......嗬啊......皇上......嗯......哦......」
    他的身子随着曹旻翰吸吮的节奏和力道而颤动,嗓音亦然—时而低回婉转,时而高亢欢愉......曹旻翰知道自己成功了,他已经渐次松开这朵小白花儿的心防,让他相信此时自己是置身在一座安全的温室,而屏风后方的这男人不会伤害他......就这样,一步一步地,诱出他最真实的反应......
    曹旻翰即便下腹慾火烧得同样旺盛,但他双眼中迸射的精光不减,依旧按着原本规划好的脚本,贯彻实行。
    他继续运用自己的唇舌和手指诱惑屏风那面的人儿,同时也不断用言语撩动对方的心绪:「月儿喜欢怎样的?喜欢朕吸还是舔?轻轻的还是大力点?还是喜欢带点痛的?嗯?」
    尖锐的齿列随着话语有意无意地划过了细緻的乳晕,衍繁月瞪大了眼,声带与身子一齐绷紧:「唔嗯嗯嗯——」
    曹旻翰立即意会,笑道:「啊,看来月儿喜欢朕粗暴点呢......」
    不知为何,从男人口中说出的话语似乎已经扭曲到某种奇怪的方向去,但是衍繁月已经无力反驳些什么—胸前的肆虐又疼又胀又刺又麻,源源不绝的热度从被男人碰触到的地方扩散到全身,再匯聚至下腹。
    脑子里的警鐘响着:不行、不行......不能在陛下面前高潮......太...丢脸了.....啊啊......可是快忍不住了,别再弄胸部,快要出来了.......!!
    匯聚的火苗在下腹一次炸了开来,衍繁月双眼上翻,全身剧烈抖动,乳汁跟着狂喷而出,看得曹旻翰又是兴奋又是惊奇。
    真是极品啊......胸部竟然敏感成这样,还会喷奶!!他已经可以想像之后自己在床上干得衍繁月又哭又喘,一面射精一面喷奶的情景了......嘶......真憋啊......还得再忍忍......
    他知衍繁月此时高潮后内心必定纠结万分,于是识趣地没多说什么,仅道:「今晚就到这儿,你先退下吧,朕想休息了。」
    「是......」衍繁月动作迟缓地拉整好衣物,行了个礼,拖着脚步离开了寝殿。没发现一双闪闪烁烁的眼睛,正从那屏风的鏤空处,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