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苦涩没发觉自己搭档的坏心眼,依旧在按部就班地解说:“这场比赛是west选手的联赛首秀,他是位王牌邦邦,现在的段位还稳定在s1……比赛中很少能见到这种级别的邦邦,期待他在今天能有亮眼的表现。”
    辰星点头:“west的邦邦确实没话说……但是有个问题,现在是第二局,fk会不会给west这个机会呢……”
    话音未落,fk的求生者就ban掉了言希的26号守卫。
    即便是冠军战队,面对bp依旧谨慎,言希在弗莱杯上的表现太亮眼,许多战队拷贝了他的比赛视频,私下复盘了无数回——提起west,联赛上下无一不想到邦邦。
    粉丝们想不通iaw为什么要去参加平台赛,为什么提前暴露队伍的王牌,为什么自己扔掉了出奇制胜的机会?
    他们说的不无道理,言希作为新人,即便还没有参加过正式比赛,但他的优势和弱点,差不多已经被研究透了。
    如果把言希比作靶子,那他现在的处境,说是万箭穿心也不为过。
    “佣兵、守墓、前锋……”林风站在言希身后,轻声念着fk的bp。
    求生者最后一个角色锁定后,两个人同时皱起了眉头。
    调香师?
    言希本来已经做好应对祭司的准备,这突如其来的一手调香师让他有点措不及防。
    大脑高速运转,林风快速列出两套方案:“想保平就拿红夫人,想要拼一把就拿小提琴,我比较推荐前者,但是……”
    “嗯,我拿红夫人。”
    言希知道林风的顾虑,对面选调香师摆明了是要针对红夫人。
    求生者阵容里有三个可以拉点的角色,监管者与这三个猛男对上,红夫人尚且算的上是五五开,小提琴家就不好说了。
    bo1他们超出fk 3分,即便言希这把平局,输掉bo2,iaw依旧有1分的优势。
    红夫人的稳定性强于小提琴家,言希想要拿小分,红夫人的优先级绝对是最高的。
    他可以输,但绝对不能把劣势拖入第三局。
    场次小分在净胜面前可能微不足道,但就是这些细小的差距,有时候会成为制胜的关键。
    他看得太通透了,那些分析利弊的言语戛然而止,林风没再多说什么,只道:“加油。”
    红夫人打这个阵容其实并不舒服,调香师是红夫人公认的天敌,若是发挥的好,上限能吃五刀。
    但红夫人也不是毫无还手之力,调香师角色容错率太低,容易失误,红夫人只要骗出香水,在道具cd期间打残调香师,调香师就失去了牵制能力,携带的香水反倒成为了负累。
    三猛男在场,言希的第一目标一定是调香师,奈何他脸黑,先在四号机撞脸佣兵,又在小门废墟遇到守墓人,换个方向,最终在红毯找到前锋,兜兜转转一圈,就是没去小木屋,和他的心动对象人海相隔。
    开局逛街的时间太久,言希没时间再去排点,干脆逮着前锋就乱杀起来。
    言希先用走位逼迫前锋,心跳声越来越响,前锋不想空地给刀,拉球逃跑,为了省道具只用了五分之一不到,这一贪却贪出了问题,言希一个镜像拉近距离,劈头盖脸就是一刀。
    没有人能料到言希真的要开局抓救人位,前锋也心存侥幸,以为对方只是想消耗自己的道具,总归是要去找调香师的,他是前锋,强位移角色,交互速度全场最高,破译速度全场最慢,没有监管敢头铁找他麻烦。
    但他不知道,言希曾经可是打追击流屠夫的,玩约瑟夫都敢追着前锋满场乱跑!
    一念之差,fk的前锋没有提前预判闪现,被击倒在一块板后。
    开局六十秒,前锋倒地,上椅位置在大门推墙,影响到了佣兵的密码机。
    红夫人朝四号机投镜子,佣兵不仅不能修,还得弹护腕离开,红夫人使用镜转,镜像自动跟踪,佣兵平地吃刀,被迫秒救。
    佣兵瞬间用掉了两个护腕,前锋的屁股没坐满,几乎算得上是秒救,求生者不可谓不亏。
    救下人后佣兵立即弹护腕离开,前锋想要盖板却被抽刀。
    场上还有三台密码机未破译,比赛节奏被言希牢牢把控。
    “好准的镜子,把id一遮你说是aya我都相信……west以前真的没打过比赛吗?”
    “没有。”辰星沉吟,“如果弗莱杯算的话。”
    苦涩笑了,调侃:“看来我们west不算是一名‘纯新人’嘛……弗莱杯时候的他就十分亮眼,今天看他的操作,我竟然感觉到他还在进步,后生可畏啊。”
    辰星问他:“怎么,苦涩你不想和他同台竞技吗?”
    苦涩曾经也是一名电竞选手,后来因为伤病退役,转职做了解说,也不过二十出头,他看着屏幕里意气风发的选手们,笑道:“想啊,怎么不想,这样的选手,不论作为队友还是对手,都是我的荣幸。”
    因为他们的存在,第五人格的电竞赛事才会如此辉煌。
    “搏命”触发,前锋向红毯转点,想要带离遗产,佣兵在大门推墙附近徘徊,对自己的遗产机念念不忘。
    两个人都在视野中,言希确定好前锋的倒地位置,转身,瞄准佣兵,水镜平地而起。
    佣兵反应很快,但快不过监管的屠刀,最后一个护腕被打断,出现了和余悦相同的失误。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两边的红夫人一样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