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徐影蔓能理解。
    其实陆燃能有这份心就很好了。
    温时悦让他路上慢点,小心开车。
    临走时,陆燃给徐影蔓和温时悦分别送了礼物。
    陆燃走后,温时悦就把礼物拆开了。看到陆燃给她送的礼物是什么的时候,她忽然眼眶一热,心里泛酸。
    第137章 当个生育机器被人围观
    温时悦怔怔地看着精致小盒子里装着的12克拉的钻戒,越看越喜欢。
    陆燃真的很了解她的喜好,他的审美也很好。
    温时悦盯着那枚钻戒看了好一会儿,给陆燃发信息:“谢谢你送我的钻戒,我很喜欢。”
    温时悦从小学到的一个道理就是,别人送你礼物,你要及时表达感谢和喜欢。
    所以温时悦这么做了。
    陆燃收到她信息的时候,正在开车,但他的手机在中控台上放着,他看到信息内容了,唇角勾了勾。
    过了一会儿,他觉得不回消息不好。
    于是,陆燃边开车,边给温时悦打了个语音电话。
    温时悦那边立即就接了起来。
    陆燃嗓音含笑:“宝贝,我很高兴你能喜欢我送给你的礼物。”
    温时悦每次听他喊“宝贝”,心里都一阵激荡。
    她是喜欢听甜言蜜语的。
    陆燃每次从他口中叫出“宝贝”的时候,真的很好听,温时悦毫无抵抗力。
    温时悦:“谢谢你。”
    陆燃闻言,轻笑:“不客气。”
    紧接着,他又问:“今天晚上,我能收到你送的礼物吗?”
    他的声音很是低哑暧昧。
    温时悦脸瞬间红了。
    她知道陆燃指的是什么。
    其实她已经收到快递了,可陆燃给她送了钻戒,她忽然就觉得自己那九块九5条的男士内裤拿不出手了。
    她沉默着,陆燃情绪明显不高了,他以为温时悦没给他准备礼物。
    陆燃虽然心里稍微有那么点不开心,可他还是给温时悦找台阶下:“悦悦,你就是送我一把松子,我也喜欢。不管你送我什么,我都很喜欢。”
    温时悦喜欢吃松子,所以陆燃托朋友从巴西给她买了好几公斤松子,那天连年货一起送到温家了。
    温时悦闻言,更加觉得自己好像过分了。
    她要是把那劣质的内裤送给陆燃,陆燃可能会摔桌子走人吧?
    说真的,角色互换一下,要是哪个男人送给她从网上买的廉价内衣,她会把这个男人永远拉入黑名单,而且还会在心里每天把这个男人鄙视上好几遍。
    温时悦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也不知道现在外面还有哪个商场在营业,她还来不来得及补救?
    见她不说话,陆燃沉默两秒,说:“我在开车,等我去你家,我们再说。”
    温时悦:“好,你注意安全。”
    陆燃挂断电话,目光沉沉地看着前方,他忽然踩下油门,迈巴赫在冰天雪地里仿佛飞一般,疾驰着。
    别的车主看了,都尽量降低车速,别和这辆迈巴赫的主人挨太近。
    这迈巴赫的主人显然是受了什么刺激,才飙车发泄。
    ……
    陆燃回到陆家老宅的时候,正好六点半。
    陆家所有的长辈都已经坐在餐桌旁了,就等他一个人了。
    陆延章看见他姗姗来迟,教训他:“你有没有时间观念?今天这么重要的时刻,你竟然来得这么晚,让家里的长辈都等你。”
    除夕夜,陆燃不想吵架。
    不然会影响一年的好运。
    他真心真意地道了歉。
    陆延章见一向反骨的小儿子今晚这么痛快地认错道歉,还有点儿惊讶。
    他只是抱怨几句,并没有真的责怪小儿子。
    这个西图澜娅餐厅里还坐着他的堂兄弟们,他自己把抱怨的话都说了,别人就没法再说他小儿子了。
    说到底,陆延章还是在维护陆燃。
    陆老太太也不想除夕夜闹不痛快,连忙出来打圆场:“既然人都已经到齐了,那就先吃饭。平常你们忙,我和老爷子也见不到你们几回,今晚你们就好好陪我们吃顿团圆饭。”
    陆老太太说完,过了一会儿,她又笑眯眯地看向陈桉染。
    “桉染,你是不是快生了?”
    陈桉染笑着说:“奶奶,我的预产期在正月十五,那天刚好是元宵节,您再过几天就可以见到您的小重孙了。”
    陆老太太听后,可太开心了,立即就掏出了两个大红包送给陈桉染。
    “桉染,你一个,我的小重孙一个。你为了给我们陆家传宗接代,这一年怀孩子辛苦你了。这是奶奶的一片心意,你快收下。”
    陈桉染肚子太大了,行动不方便,陆淮初替她从陆老太太手里接过了红包,然后拿给她。
    陈桉染笑着说:“谢谢奶奶。”
    紧接着,陆家的一堆长辈把陈桉染当吉祥物,不停地对她嘘寒问暖,给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塞红包,说她为陆家开枝散叶功劳最大。
    陆燃冷冷地望着眼前这一幕,眼里满是嘲讽。
    当个生育机器被人围观,这就是陈桉染的追求?
    他以前还真是看错陈桉染了。
    他还以为陈桉染能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原来到头来都那样。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陈桉染身上,陆燃吃了几口青菜和鱼,放下筷子,默默离开了。连他离开的时候,都没有人注意到他,只有陆淮初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