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腥味的东西谁不喜欢?只是偶尔有几只不识货的猫罢了。”云子摆弄着短发,有些烦躁地低骂一声。
    “那会吃鸟吗?”深
    “会,你问这个做什么?”
    突然,云子的短发被狠狠地往后一扯!她双脚离地飘在半空,惊恐万分,却说不出半个字!
    女人身后,是一脸愤怒的摊主大叔的虚影,以及他心爱的那只宠物鸟。
    云团默默地将美工刀收好,转身离开。
    “为什么先问鱼?”景煜看着远处夜色,全然不受身后“惨案”的影响。
    “齐木和臼井,应该是被他们植入了什么东西,他们不是猫,是鱼,是饲料,这个红色猫爪的组织在等他们融合得更深,到某一个程度后,再吃掉。”
    猫影趴在他们肩头,只是在宣誓主权。深
    云团说着,慢慢地往公寓走。
    她刚刚在“占卜师”齐木身后看到的一堆青铜罐子里,装的就是些用血饲养的古怪玩意儿。
    他们用檀香掩盖气味,但这种味道在含了薄荷叶的云团那里,被放大了几倍。
    腥臭难闻。
    细听之下,罐子里还有轻微的声响。
    “这还是猫吗……”景煜轻叹。
    “不能算猫了,只是那些家伙用来谋求极端长寿的道具,但食同类血肉,都逃不了朊病毒,轻则疯癫,重则当场毙命,再怎么邪门歪道,也逃不过自然法则。”深
    云团喃喃道,远望坟地,似乎能看见寿司摊主的笑容。
    第174章 第七个行李箱41
    现在情况有了变化——红色猫爪和高桥家脱不了干系,他们庭院地下埋着的东西,怨气颇重。邵
    齐木和臼井如果是受害者,那佐藤呢?
    因为不孕症抛弃未婚妻的佐藤,究竟在这里做什么?
    云团回到公寓,景和已经把破电脑修好了,正鼓捣着内存卡。
    “你们回来得挺早的呀——等等,我闻到烧烤味儿了,有多的吗?”景和转身,相当期待。
    云团拿出一个纸质餐盒递过去,“里边的内容可以读取了吗?”
    景和咬了一口炸年糕,薄脆的酥皮碎裂,软糯的年糕在唇齿间弹动,甜辣酱一瞬间侵袭味蕾,他点点头,“可以了,我吃完就放。”
    云团应了声,转身消毒,她将美工刀拿出来检查了一遍,再放回口袋里,用细布条固定好。邵
    然后才仔细清洁外套和露在外边的皮肤。
    景和看了眼景煜,“哥,你们遇到什么好玩的事儿了?”
    “……一言难尽,不说了。”
    “???t”
    生活不易,景和叹气。
    半小时后,两人一魂聚在一起看内存卡里记录的信息。
    一开始,鲜红的液体就溅满了整个镜头,导致后期所有图像都蒙着一层血雾。邵
    又过了半小时,视频走到尾声,显示器跳成了黑屏。
    云团捏了一下脸,轻微的疼痛让她被视频震惊到的神经渐渐清醒,“这世上,居然有这种事?”
    整个过程简单、粗暴,他们眼睁睁看着一个男人把自己的脸和别人的脸互换了!甚至连带着脖颈处的皮——这种操作精细又诡异。
    后期效果没能在视频里呈现出来,但排异反应是少不了的,之后也需要花很多心思让皮肉长好,运气差的话,需要终身服药。
    “佐藤被人换脸了。”半晌,景煜说了句。
    “哥,我们都看见了。”景和喝了一大口白开水,将过多的恐惧和震惊压下。
    “现在的佐藤不是和桑原有婚约的那位,但桑原似乎没有认出来,甚至还迷恋上现在这个来路不明的家伙,心甘情愿地为他做事。佐藤不方便出面的事,就由桑原代替。”邵
    云团理着思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如果桑原和佐藤曾经是对情侣,她会分不出恋人的真假吗?还是,桑原其实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所以对加害人产生了好感?
    “真的佐藤,应该在为恢复身份不断努力。”景煜向后一靠,整个意识体陷入地板,只剩下半张脸浮在地面。
    “真的佐藤在哪里呢?”景和喃喃着。
    十几秒后,三人异口同声道:“流浪汉?”
    云团看着被景和取出的内存卡,点点头,“看来真的有人在帮我们做任务。”
    原住民是为了生存,玩家也是。邵
    这个副本,她跟景和的任务是一样的,通常,只有难度较低的副本会出现这种情况。
    景煜景和这样的大主播都没遇见过特殊情况,她才到哪儿,还不至于碰见例外。
    人物关系复杂只是表象,最后的通关方式可能是意想不到的简单,只是没找到正确思路前,免不了走弯路。
    景煜:“他只是在帮自己,你要是不快点,估计真的佐藤就要被做成饲料了。”
    第175章 第七个行李箱42
    “嗯。”她点头,脑中有一些思路。滓
    近处,可从桑原入手——但如果这人才是幕后主使,那她这波操作就是直接把自己送走了。
    云团将袖子翻上去看了眼,之前爬通风管道留下不少淤青,手腕处还有红肿。
    “你这跟被人打了似的,怎么这么严重?”
    景和瞪圆了眼,摆弄内存卡的手都停住。
    “铃木团子细皮嫩肉的,轻微磕碰就会留下痕迹,这倒是方便……”云团说着,将袖子放下来,眉眼低垂的瞬间,已经变成了一位柔弱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