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地中海经理急得头发更落一打,不停搅着手指“你..警官你听我...”
    "鹿氏的鹿小公子?鹿淮?"站在面前的警官一身警服板正,肩膀上的警章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听着警官似笑非笑的声音,经理噤了声,空白的脑海里只剩下两个字“完了,全完了。”
    金轩是冯家旗下的产业,在鹿泽在这儿定下订婚宴的当天,自家小东家,冯少爷特地找到他,跟他说了两件事。
    一个是在鹿家大少爷订婚宴当天,把电梯的监控关了。
    第二个是把酒店所有房间的香薰换成催情型的。
    起初他是不在意的,直到他看见冯家少爷带着侍从绑走了鹿家小少爷,鹿家大少爷不仅没有阻止,还在暗中帮衬。
    他就知道,今晚这场订婚宴,背后一定有不得了的事情。
    “报告,发现异常,监控全部异常。”
    还在和经理问话的警官听见报告头也没抬“现在能开么?经理。”
    着重咬字在经理上。
    经理擦了擦额头的汗,忙不迭的应好“可以,可以。”
    “带两人跟着经理把监控全打开,着重搜24楼,封闭所有出口,包括地下车库。”
    “是。”
    外面的风一吹,窝在警员怀里的林棋苑更缩了缩自己,嘴里还在无意识的喃喃,听不仔细。
    一身长款风衣的男人立在风中,半隐在黑暗里,像一座冷峻的雕塑,锋利的五官映着面前的大楼灯火。
    警员抱着林棋苑停在男人面前,男人轻叹口气,将身上的大衣盖在浑身发颤的omega身上,从警员手里接过。
    似乎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盖着风衣的林棋苑不动了,乖乖巧巧安静的靠在男人怀里。
    “呜——”一声痛苦而难耐的呼声,鹿淮绷直背脊,脖颈因为用力充血通红,青筋凸起,眼睛死死地盯着天花板。
    脖颈下是一片血色,黏糊糊的流进身下的黑色的床褥。
    第37章
    omega脑袋昏沉,全身无力,柔软的床褥变成利刃,后颈轻轻触碰都是剜心挖肉的疼。
    整个房间被浓郁的迷迭香侵袭。
    鹿淮咬牙挺过那一阵刺痛,无力偏头落下,偏头露出的后颈血淋淋。
    娇嫩的腺体模糊在血色里。
    冯少爷迷醉的深吸了口气,眼里的欲望肆虐“这就是优质omega的信息素么?”
    丝丝缕缕沁入皮肤,从头到脚甚至指尖都舒服得发颤。
    冯少爷掠了把额前的碎发,眼眶被欲望烧得通红,无力陷在柔软里的omega,眼神涣散,雪白的额腕骨被银链缠绕,因为挣扎还勒出圈红痕。
    昳丽的脸添上几分病色的苍白,衣角凌乱,为自己保留一丝体面的能力都没有。
    脆弱得让人不敢玷污。
    鹿淮后颈疼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呼吸还是那股子黏腻的alpha信息素,氧气稀少得可怜,他感觉快要窒息了。
    “冯...”齿缝里挤出一个字,就被打断。
    “等等”冯少爷痴迷的嗅了嗅沾着omega血迹的水果刀,是腺体里的血液,上面的信息素馥郁。
    “少说话,省省力气。”
    “你现在的样子迷人得要死,但不够热情,我帮帮你。”
    冰冷的蛇阴暗的吐着信子,拖着恶心的鳞片慢慢贴近迷迭香。
    指尖抚摸过omega精致的眉眼,滑过小巧的鼻头,停在没有血色的唇瓣。
    散发恶臭的alpha近在咫尺,鹿淮不甘示弱的瞪着他“滚。”
    “这样都不乖。”冯少爷手上用力,大指姆摁开omega的唇瓣,四指印在omega柔软的侧颊,微微下压。
    细腻的触感让人挪不开,但冯少爷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越是柔弱,越让他兴奋。
    属于alpha的暴乱嗜血因子疯狂叫嚣,揉捏床上漂亮的omega。
    唇瓣被抵开,露出内里的殷红,小小的舌尖瑟瑟发抖。
    冯少爷看到了omega深藏的害怕,满意得笑出声。
    另一只手指尖夹着一粒白色的药丸,动作并不温柔的塞进omega嘴里。
    鹿淮抗拒的晃头,舌尖下意识的往外抵,却是徒劳,白色的药丸落在口腔里就化开。
    留下一阵麻痹的苦涩。
    鹿淮眼泪被逼出来,眉头拧得死死的,张唇想说什么却卡在喉咙里,眼睛骤然瞪大。
    “呃呃——啊!”omega难以忍受的痛呼尖锐地划破房间。
    迷迭香信息素浓度陡然增高,后颈的腺体不要命似的释放信息素。
    想是听到天籁,冯少爷深呼了口满是迷迭香的空气,表情享受。
    比男人后到一步的是季青林。
    他匆忙下了出租车,难得没有形象管理,身上穿着浅色的居家服,发丝凌乱,脚下踩着一双拖鞋。
    “哲淞”季青临脚步急忙,停在抱着林棋苑的男人面前,面色因为焦急染上层薄红。
    呼吸音重,季青临视线落在披着大衣的林棋苑身上,眉头皱得更紧“鹿...”
    声音从喉咙里卡出半个字就被面前的男人打断。
    柏哲淞摇了摇头。
    夜晚的风带着凉意,吹在身上透寒,季青临穿得单薄,愣愣立了两三秒,迎着风一阵又一阵,却跟没感觉似的。
    “人还在找,青临,别急。”
    柏哲淞抱着人路过季青临,轻轻落下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