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一个人不行

    “好痒……”
    白芨皱着眉使劲把简宴来的手指往嘴里塞,边咬边舔,下身也控制不住的夹着腿磨擦,身体好热,又热又痒,全身都好痒……
    简宴来想抽出手,但柔软湿热的舌尖紧紧卷住他指腹嘬吮,这种有软又热的感觉一下从指尖传到了心间,都说手指连心,他算是彻底明白了,更让他烦躁的是……他一下就硬了。
    妈的。
    他暗骂一声,忍着内心的暴虐把手抽出来,顾不得手上的湿淋淋,他赶紧把白芨拎起来扔到沙发上,“陈蓬辛!你过来给她看看。”
    陈家是做医药行业的,陈蓬辛虽然不会,但也略知皮毛,不用简宴来说他也知道,于是赶紧打电话让人送过来药,“哎呀别催了,来了来了!”
    刘馨芙白着一张脸,擦掉眼泪抓住按着白芨的简宴来,像在抓最后一根稻草,她泪眼婆娑的望着他,“宴来,我……”
    “刘馨芙,你最好祈祷她没什么事。”简宴来脸色阴沉,“那杯酒我们都知道里面有什么,看在我们谈过的份上我才没拆穿你,但现在,要是白芨有什么事,别说是我,我大哥都不会放过你。”
    “我根本没想到她会喝啊,是她自己喝的!”刘馨芙简直冤枉,哽咽道:“我只是不想我们分手!”
    “你为什么突然要和我提分手?明明我那么爱你……我求求你宴来……不要……不要分手好不好?”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精心梳理的发型也散开了,狼狈不堪。
    几人都看热闹似的,谁都知道简宴来什么货色,喜欢的时候天上的星星都想办法给你摘过来,不喜欢你的时候看都懒得看,偏偏还有那么多的女人前仆后继的往他身上扑,真以为自己有本事成为他的那个独一无二啊?
    简宴来懒得听她说,随手把她手甩开,刘馨芙全身心都在他身上,这一下直接给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短裙遮不住大腿,里面隐隐透露出大腿根,在场的男人都不约而同的移开目光。
    她的两个朋友手忙脚乱的去给她遮住,扶起来安慰,“馨芙,你没事吧?”
    “她只是一个傻子而已,就算是你妹妹又怎么样,她才来几天你就这么对她?”刘馨芙眼眶泛红,眼里划过狠厉,恨声道,“我不信你责任感这么强,就因为有血缘关系就对她这么特别,简宴来,你是不是喜欢她?!”
    “你有病吧!”简宴来被白芨左一下右一下舔的烦躁,听到这话更是直接炸了,“喜欢尼玛,老子的妹妹都不对她好,还要对你这个婊子好?”
    “任旻杭!你他妈看热闹看够了没,快点让她们滚。”余光撇到靠在门口看热闹的任旻杭,简宴来换了个姿势制住白芨,对他吼了一句,回过头时却刚好被她亲了个正着,他操了一声,又去喊陈蓬辛,“陈蓬辛你也是个不靠谱的,药怎么还没来?”
    刘馨芙被他吼的一愣,听到那句婊子,更是心痛难忍,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状若癫狂,“我婊子?是啊,我是又怎样?你妹妹马上也是了。”
    任旻杭脚步一顿,狐狸眼微眯,手一转掐住她的脖子,替简宴来问了,“什么意思?”
    扶着她的两个女人都吓了一跳,想去帮忙又被男人一个眼神吓的不敢往前。
    刘馨芙却有恃无恐,或者说已经不在乎了,她咧嘴一笑,“那种药是我从外地买的新品,没有解药,只能靠做爱。”
    脖颈一个用力,脸色因为窒息变得通红,她却笑的越来越放肆,“那是啊,给男人下的药……咯…很猛的,我剂量下的多,她又喝了大半杯………估计一个男人也不够吧?哈哈哈……”
    陈蓬辛脸色凝重,走过去观察一翻,然后又被白芨抓着手啃了半天,他尴尬的把手缩回来,头疼不已,“我是学艺不精,但春药这种东西我还是了解的,的确是这样。”
    任旻杭轻啧,叹道:“我真是服了呀,这种事都能发生。”
    简宴来第一次起了杀人的心思,喝道:“你妈的还等什么?给我扔出去!老子他妈看到她就烦!”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这下怎么办?给她找个男人?这要是让大哥知道了……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白芨哇的一声哭出来,实在太难受了,她感觉自己就像一颗火球似的,热就算了,偏偏还痒的很,嘴里面和下面更是奇痒无比,就跟上万只虫子往屁股里面钻一样,痒意深入骨髓似的,她不断的蹭着腿,嘴唇也因为无边的痒意合不拢嘴,口水含不住的流出来一道,她现在完全没有理智可言,竟然还大胆的把不知何时松开她的简宴来的大手伸到腿间磨,前后摇臀,发出阵阵喘息声。
    简宴来不自觉吞了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下身更硬了。
    旁边陈蓬辛也看的脸红了,宽松的裤裆也顶起来一大块,他深吸一口气,“她……也太……操了,又纯又浪。”
    尤屿然本来站在窗边吸烟,却不知什么时候,他的目光也落在了被围在中心的白芨的身上,眸色暗沉。
    白金发色的男人更是大胆,他不发一言的走到沙发后面,骨节分明的大手有目的性的伸进了白芨微张的红唇里,白芨愣了下,然后直接含进嘴里吸允,啧啧有味,听的人更加心痒难耐,几个心怀鬼胎的男人都看的眼热,恨不得她嘴里现在吸的是他们的鸡巴。
    刚把人收拾了的任旻杭刚回来就停住了脚步,他沉默片刻,然后顺手把门关上了。
    “沉浅凝。”简宴来掀起眼皮,面色不悦,他甚至都能感受到那种被嘬吸的力度,因为前不久,那里含着的,是他的手指。
    “怎么?”沉浅凝挑眉看他,手指故意在她嘴里搅弄,粘腻的水声传进几个人的耳里,“反正也要找人操她,我不比外面的野男人好啊?”
    “她可能一个人满足不了。”陈蓬辛见状很有眼力劲儿,兴致勃勃的举手,眯眼笑,“加我一个呗。”
    “也加我一个?”存在感极低的贺汝琛也开了口,“我能感受到,她很合我的‘口味’。”
    任旻杭走过去,嗤笑抱臂:“你们这样,也太不道德了吧?”
    “任狐狸你装什么,想加你一个就直说呗。”陈蓬辛翻白眼,不屑一顾。
    沉浅凝玩够了,抽出手指,把手上的口擦到白芨脸上,漫不经心的看向一直没说话的人,“尤哥?”
    简宴来也看过去,如果只是这几个人,他还勉强能保住白芨,可要是尤屿然开口,他还真的……无法拒绝,虽然如此,其实他也没想停下。
    他们几个聚在一起,的确是臭味相投,玩的也称心如意,能聚在一起的,家世各个不凡,都是一个圈子的,谁也知道对方几斤几两,再加上出来玩么,都不喜欢和家里扯上关系,毕竟不是什么风光的事情,传出去都不好听。
    就因为这样,简宴来才更能体会到,他想上白芨,和他一个口味的他们又怎么会不想?
    他们明显是对白芨很有兴趣,刚才还克制着,现在白芨被下了药,骚成这样,他们也不想再装了。
    “你们先玩,我最后。”尤屿然悠悠然吐出口烟,嗓音沙哑。
    “………”